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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吧

發佈時間:2008-11-19

 

〉〉車輪滾滾遍京城

〉〉從奧運會到奧巴馬

〉〉書卷

〉〉追悼友誼

 

 

 

車輪滾滾遍京城

 

奧運會開過,人們已經習慣了限行。其實一卡在手,公交網四通八達,有時比自己開車出行還要方便。

舊京的交通卻沒這麼方便。北京不是水旱碼頭,交通上只有車沒有船。早先沒有機動車的年代,只能去雇“車口”的騾車。騾車分轎車和敞車兩種,轎車拉人,敞車拉貨,趕車的名為“車把式”,還都要有個“萬兒”,什麼小譚、小竇、劉三、王五之類。拉人的轎車分短盤和長趟,短盤主要是拉娶送親、送殯、上墳及應酬親友、拜年等活動的客人,長趟則主要應各官府豪宅下鄉收取租子或附近各縣短程來往的人。車口把式最願意跟取租人下鄉,又吃又喝還多賺錢,仗著官府的威風,壓了莊稼不用賠,何樂不為?逢年過節拉人到府拜年是最可心的買賣。僱主上車,車夫先問:戴官帽嗎?管遞片子嗎?僱主要擺譜,車上預備現成的官帽,拿出來戴上就行;需要遞片子,每到一家,車夫自會手持僱主名片,到門上喊道:“某老爺請安道新喜!” 拜完年回到僱主家,車夫憑這張名片,就能去帳房領一份工錢了。拉貨的敞車最喜歡的是專包一行買賣,如拉糧的糧車,拉米的米車,拉木料的木車等,其好處是有“偷手”,就是拉什麼劃拉什麼,拉磚的可以吃“對頭”(碎磚頭),拉木料的可以吃“四寸下尺”(不夠尺寸的邊腳料),多少都有些油水。除轎車和敞車外,還有一種拉人的趟子車,專拉廟會期間往各廟進香的善男信女,以及跑通州、海淀等地的客人,這大約算是長途車。

舊京衚同的墻頭上常見一木桿挑小方木牌,上寫“快馬輕車”,其實這不是車行的買賣,而是私家接生婆的招牌,所謂快馬輕車大概意為方便快捷,其實對産婦危害極大。

北京的人力車自1900年以後才有,因從日本傳入,最初叫東洋車,後來簡稱洋車。拉洋車的情景,《駱駝祥子》裏有詳細的描寫。人力車很快替代了畜力車,到上世紀20年代初,京城的人力車已達數萬輛,遂為警察局大開生財之門。舊京警局曾頒下一道命令,凡人力車夫必須到警察局購買號坎(標有數字的坎肩),方許運營。一件號坎五毛錢,令警方大賺一筆。

自行車在北京的出現也不會早於人力車。寫于宣統元年(1909年)的《京華百二竹枝詞》中的一首雲:“臀高肩聳目無斜,大似鞠躬敬有加。叭一聲人急避,後邊來了自行車。”作者自注:“騎自行車者,見其有一種專門身法,拱其臀,聳其身,鞠其躬,兩目直前,不睱作左右顧,一聲叭,辟易行人,人每遇之,急避兩旁,而騎車者遂得意洋洋飛行如鳥而去。”這是舊京最早的關於自行車的記載,而騎車人如此橫衝直撞,也可見有車族地位的非同一般。

汽車在北京的出現就更晚了,民國初年,北京市民在街面上看到汽車還感到很新鮮。而且舊京市民習慣於優哉遊哉地慢節奏生活,汽車開來不知趨避,不少人便成了輪下之鬼。所以當初汽車在北京又被稱作“市虎”。最早北京的汽車是方轎式車,前燈竟然是點的洋蠟,光亮尚不及人力車燈。以後汽車漸增,也多為美國進口貨,有人對當時十個品牌的汽車作了排序,排在第一和第二的分別是林肯和別克,福特排在第五,最後一個則是雪佛蘭。隨著汽車的增加,各種汽車銷售店、租賃店、修配廠、駕校也漸次産生並完善,當然諸如超載、套牌、無照駕駛等各種違章也應運而生。有一次燈市口基督教青年會門前停著兩輛車,牌照卻一模一樣,不知這真假李逵為何如此湊巧相聚一堂。

作為公交車,有軌電車對舊京的交通發展功不可沒,有軌電車因用銅鈴代替喇叭,發出噹噹之聲,故俗稱噹噹車。1914年北京開始籌辦有軌電車,歷時十年,方于19241217日在天安門前舉行開通典禮。但第二天正式通車時,便遭到全市數千人力車夫的抵制,他們臥軌阻路,抗議有軌電車搶了自己的飯碗,經一番交涉才得平息。有軌電車開通後,也是舉步維艱。首先是總有乘車買票的,給你來個蠻不講理,售票員也惹不起。後來電車公司著意招聘年輕力壯、有一定身高和膂力的男性當售票員,情況才得以改善。不過再以後經濟凋敝,電車公司運營無力,入不敷出,到了建國前夕,有時一天只能發一趟車了。

今天北京的交通狀況自非往日可比。不過當你乘飛機飛臨北京上空五百米時,可以看到北京城被覆蓋在一層污濁的氣體中。這是汽溶膠,北京人就生活在它的籠罩下並把它吸進呼吸道。何以如此?因為北京城的汽車如今已經超過了三百萬輛。

 

 

 

從奧運會到奧巴馬——“三閒趣話”5

俞天白

 

奧運會和奧巴馬,本來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兩碼事。可是看看近期某些中國股民的市場表現,卻使我把此“奧”與彼“奧”牽扯在一起了。説來有點兒滑稽。

2008北京奧運會,著實給中國一些股民炒了大把,也讓我們管理層忙了一大陣。奧運未到,奧運板塊給炒瘋了,像北京旅遊,公佈預虧那天還是漲停了板。88日前夕許多股民包括股評家,還在看好它,不斷地鼓動人們跟風。結果如何,我不在這裡説了,説了會讓許多人痛心不已,連呼“教訓啊教訓”的!

無獨有偶,大洋彼岸,美國大選,熱火朝天。這與股市當然有關係。不是嗎,針對奧巴馬勝選的期望,確實曾讓美國能源巨頭First Solar Inc. 股價大漲,在過去幾週內該股一度暴漲到180美元附近,並達到40多倍的市盈率。107日,卻因高盛發佈太陽能供應過剩研究報告和“賣出”的評級後,有過暴跌兩成左右的紀錄,但隨後又因為奧巴馬勝選預期的提升,而繼續攀升到一個高位價格。這當然與奧巴馬對新能源的豪言壯語和信誓旦旦使市場為之動容有關。奧巴馬説:“一旦我們讓有污染能源變得昂貴,我的計劃第二步就是在下一個十年投入1500億美元,確保清潔和買得起的能源的發展和應用。” 還説:“我們還將投資像風能和太陽能這樣的清潔能源,以便到2025年美國能夠達到一個要求25%的電來自可再生能源的新標準。”這樣前景的股票不炒,還炒什麼呢?

這是在大洋彼岸的美國。按説,奧運會教訓還未平復的中國股民,本來應該比美國投資者冷靜一點的。可是反而更熱了。炒的是比環保股影響更大、更接近奧巴馬的新能源股,並構成了一個“奧巴馬板塊”,而且,從新能源擴大到凡沾上“奧、巴、馬”三個字的相關股票都給炒熱了。被有識之士苦嘆為“亂市()中苦尋機會”。最可嘆的是,在大選揭曉前夕,美國股市已經逆市大漲了一番。後知的中國股民,如果記得奧運會的教訓,這時候是應該趕緊出貨的。美國也真的已經上演了這一幕,奧巴馬勝選消息傳出後,First Solar Inc. (FSLR)曾經大幅下跌至每股150美元的價格區間附近。另外一家新能源巨頭SunPower Corp.(SPWRA)的股價也同樣在當日發生了大幅下跌。可是,A股市場中仍有不少朋友,卻一頭衝了進去,認為115日大選結果一公佈,肯定有一鋪大行情的。結果如何呢?本月6日(星期四)中國股市的表現,我也不在這裡説了。反正成了2008年北京奧運會全新的翻版!

從奧運會到奧巴馬,這兩“奧”的教訓,值得中國投資者深思。都説,股市是最容易犯錯誤的地方,但也是最容易改正錯誤的地方。因為股市裏無處不是機會,這成為了股市獨特魅力之一。可惜,我們許多股民,從2008年的88日,到116日,時間不到三個月,卻犯了同樣的錯誤。為什麼會這樣健忘呢?就因為缺乏一份閒淡的平常之心,急煎煎的,在“亂市()中苦尋機會”,生怕錯過了炒底做反彈行情,於是,讓自己套得更多更深,把真正需要反攻的“子彈”都提前打光了。

當然,大洋彼岸那一“奧”,非大洋此岸這一“奧”。為這一“奧”犯傻的股民,遠比那一“奧”少。這也算值得我們安慰的吧。

 

 

 

書卷

李忠(華高萊斯)

 

1. 登是一個從羅馬時期就有了的古老小鎮,在1617世紀荷蘭的黃金時代,它是僅次於阿姆斯特丹的第二大城市。

 

2. 登的這個德法爾克風車,高達七層,是登的重要地標之一。

 

3. 小鎮雖小自行車似乎卻是極多。荷蘭人對自行車的厚愛已有幾十年的歷史,只有1500萬人的荷蘭卻有1200萬輛自行車,荷蘭人30%以上的旅行是靠騎自行車完成的。即使是老年人當中,48%的旅行也是靠步行或騎自行車完成的。當然丟車也是常事,平均每個荷蘭人要換17輛自行車。

 

剛剛又公佈了今年的諾貝爾經濟學獎,這次的獲獎者是與美國布希政府總唱反調的克魯格曼,在當今這個全球經濟危機的時代,一貫是經濟危機預言者的克魯格曼獲獎,自然有著更引人注目的意義。因此,我們順勢可以問一個問題,諾貝爾經濟學獎是什麼時候創立的?有趣的是,這個獎項並非由諾貝爾本人設立,而是由瑞典銀行為了紀念諾貝爾先生於1968年設立。它的全稱叫做“紀念阿爾弗雷德·諾貝爾瑞典銀行經濟學獎”,這就是我們後來所説的諾貝爾經濟學獎。次年,這個獎就有了第一個獎項,給了兩個人,一位叫裏希,而另外一位則是大名鼎鼎的丁伯根!

奇怪的是,這位丁伯根並不是學經濟學的,他畢業于荷蘭萊登大學,是登大學的物理學博士。可能就是由於他紮實的數理功底,使他後來被譽為世界經濟計量學模式建造者之父,説來也夠傳奇的了。可比他更傳奇的是他的母校——登大學,這是一座荷蘭建校最早的大學,1575年創校。登大學由八個學院組成:考古學、法學、登大學醫學中心、科學、醫學、哲學、社會及行為科學、宗教研究,和創作及表演藝術,以及一所管理學院。在她所從事的幾乎各個領域之上,登大學都保持著學術領先的位置。一系列在現代科學史上大名鼎鼎的學術名詞都誕生於這個大學,最有名的莫過於電容器——萊登瓶以及光的折射、超導體、心電圖等等。因此,登也很大程度上在吃著登大學的飯。我們通常都管萊登叫大學城。

日本人蒲原宏曾有一首著名的俳句叫做:“登大學城,月色涼如冰”。的確,走在這個城市中,你分不清哪是城市,哪是校園。整個城市,都有一種濃濃的書卷氣,古老而醇厚。大學大得像一座城,而城又小得親切如一座校園。沿著登的運河緩緩走過,四處都不時地會看到一些滿臉稚氣的學生,手裏大多都拿著一疊書,安靜地穿過一座座小橋,讓你看著真想再找個大學回爐一次,重溫這種寧靜而淡泊的時光。而在這個城市裏穿越幾次,你事實上就等於受了一次大學教育的熏陶,因為這裡有太多的歷史向你訴説著什麼叫知識,時時處處都能讓你學到些東西。連這裡的一座風車都被當作了風車的博物館,而更讓人震動的是一人和一園。園是指登植物園,這是一座巨大的創立於1587年的歐洲最古老的植物園,荷蘭聞名世界的鬱金香據説就是從這裡引種進荷蘭的,更令人驚嘆的是這裡有大量的由東方帶回的日本的銀杏和楓樹,甚至還有一座專門的日本庭院——不用驚奇,日本和荷蘭有著非常悠久的文化交流史。荷蘭喜歡研究日本,作為回報,日本也把很多不屬於荷蘭的東西都記在了荷蘭的賬上。像我們所知道的荷蘭豆,就是日本人給的稱號,其實它和荷蘭沒什麼關係。

那“一人”又是誰呢?你可別以為是丁伯根,他在登的名人中可排不上號,真正讓荷蘭人自豪的是荷蘭的國寶——倫勃朗。世界美術史上有過無數的著名畫家,大名鼎鼎的梵谷也是荷蘭人,但是這些人多數都有著這樣那樣的爭議,對他們在美術史上的位置也多有爭議。要説到唯一一個沒有爭論的人,那無疑就是倫勃朗了。從荷蘭到英國到美國,在各大博物館中,只要有倫勃朗的畫作,都會被視為是鎮館之寶,而他的故居就在登這座小城中。登的知識名人很多,甚至可以説太多了,但是倫勃朗的雕塑卻傲然屹立於這座大學城中。這也難怪,當他400年誕辰時,整個荷蘭都在慶祝,這真是荷蘭人的驕傲,更是萊登人的驕傲!

那種帶有書卷氣的驕傲與矜持,或許是只有萊登人才有,矜持到讓人羨慕的程度。是大學城,當然書店就很多,甚至在這些書店中,看到了一隻矜持的貓,很優雅地站在一摞厚書的上面。那種神態告訴你,我是一隻登大學城裏的知識貓,看了真讓人羨慕這份優雅!對中國人而言,萊登還有一個最有趣的去處,那是一座設計得有些異域特色的房子。我走進去的時候,裏面竟然貼著中國的春聯。我就奇怪地問這裡的主人,你們這裡為什麼會貼春聯呢?主人非常奇怪地望著我説,你難道看不出這是一座中國風格的建築麼?這是登大學的一座亞洲研究中心,可恕我直言,我真的不覺得這是一座中國的建築!於是我馬上想到了我們國內那些被稱為純正歐陸風情的地産項目,看來所謂的風格搬運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即使有些走樣,也是應該原諒的,哪怕這件事發生在一座充滿書卷氣的大學城裏!

 

 

 

追悼友誼

 

G囑咐我説,不要告訴你,J要來我們公司的事。”Amy和莫雨一起吃午飯時,像往常一樣聊起了公司的事情。

“是吧。”莫雨抬頭看看Amy,應了一下就沉默了。

“其實我之前就知道了,是其他公司的人告訴我的。”莫雨不解,之前被G看作心腹的自己,什麼時候被排除得這麼遠。更何況,這個要過來的J是莫雨在之前公司的朋友。

“你也別想太多了。”Amy看出莫雨稍顯失落的眼神,忙安慰道,“我也是那天G不小心説漏嘴了才知道的。因為你和David的關係很好,他現在去了A公司,J又是從A公司出來。”

“沒關係的。”莫雨打斷了慌忙解釋的Amy,“我知道的,J出來的時候,一直和公司説,是要轉變行業去一家基金公司的。”

早在三個月前,J給莫雨打過電話,約莫雨吃午飯,説是敘敘舊。莫雨覺得很開心,雖然J回到北京有半年的時間都沒有聯繫過,但是大家一起共事的那段經歷,讓兩個女生很親近。

莫雨心懷激動地馬上應了J的邀請,中午在公司旁邊的茶餐廳,見到了JLinda。“Linda,你也來啦!我們大聚會了。”莫雨特別開心地笑著,坐在了她們對面。

Hi莫雨,好久不見。”JLinda笑笑和莫雨打著招呼,“這是我的喜糖。”

“哦,對呀,我聽説你結婚了,恭喜。”莫雨從她們的臉上裏看到了陌生的笑容,盯著桌上的糖愣了一下。

,怎麼想起找我了?”莫雨迅速調整了自己的情緒,笑著問道。

“你應該知道吧,G在和我談,想讓我過來。”J的直接讓莫雨默默地為已經逝去的友情傷感。

JA公司工作了不到一年,不久前從上海派回到北京辦公,G一直和J保持著聯繫,J一落地,G就開始了挖人計劃。因為AM公司在市場上是主要的競爭對手,所以雙方對人事變動非常敏感。

“我現在A公司,和老闆不是很愉快。但是這邊,G很想讓我來,不知道你們現在內部是什麼情況?”J很老練地娓娓道來,莫雨提起了警惕,應付著這段友誼蕩然無存的對話。

“我們之前同事一年多,對於G,雖然可以説是朋友,但是對他的業務能力和領導力,我還不是特別看好。”J看到莫雨沉默,繼續説了起來,“所以來問問你?”

“這邊可以學到很多東西吧。”莫雨説得無關痛癢。

“那對個人發展呢?”

“很多資源可以利用,無論是業務方面,還是個人學習的機會。”

“你們的待遇水準怎麼樣?”J直白讓莫雨為難。

“還好吧,比我們以前的公司好些,但是每個人的情況,我也不可能清楚。

那頓午飯,莫雨感到很辛苦。這之前,G已經約J共進了不知多少次的午餐晚餐,面對曾經親近的J,莫雨不明白,J詢問的意義在哪。

“你也要來吧。” 臨走時,莫雨單獨問Linda

“沒有沒有,今天中午就是陪J過來而已,沒有談到我的事情啦。”Linda笑得很尷尬。

“謝謝啦莫雨!”J臨走時客套的説著,“對了,莫雨,”J叫住已經轉身的莫雨,“千萬別告訴G中午我約了你吃飯!”

“我知道了,放心吧。”

“鴻門宴結束啦?”MSN上,背後的David調侃莫雨。

“嗯。”莫雨自己嘆了口氣,回道,“可以等待迎接我們的新同事了。”

“來,我來給大家介紹一下新同事,J。”兩個月之後,終於在一天早上,由G親自帶著,J扭捏在G身旁,隆重登場了。

,大家好,我J。”莫雨從自己的工位上站起來,腦子裏閃現出之前J在那場“鴻門宴”上對G的質疑。

終於經過兩個月和M公司的談判,J驕傲地拿到一份昂貴的offer

Linda要去你們公司報道了,10號到崗。”莫雨再一次從第三方得知了新員工的消息。

好多人問過莫雨關於Linda是不是要來M公司的事,並不是因為Linda是個多麼骨幹的員工,而是因為Linda臨走時,保證説不是要來M

JLinda前後報道的那幾天,莫雨曾經幾度對著螢幕,眼淚含在眼眶打轉,為逝去的友誼。莫雨在她們的臉上再也找不到三年前,相互扶持,共同進退的影子,取而代之的,竟然是高傲和冷漠。

新年將近,莫雨追隨G來到M公司也已經兩年了,成長了很多,學習業務的同時,也學會了諒解。追悼友誼的時候,莫雨變得更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