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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佈時間:2009-09-02

 

話匣子topic · 張秀姝

 

感官的世界裏,每個人都是對的

 

 

 

喜歡這兩個字,許多時候都是沒緣由的。

 

妹妹家三歲的寶寶是神仙般的人物,我們不止一次發現他躲在門後邊偷吃外婆的中藥丸子,那麼苦的東西他卻啖之如怡。

 

家人都説,寶寶這項癖好是得了我的遺傳。這倒是真的。小時候我也真是把能摸到的中藥丸子都吃到嘴裏,覺得是無比的享受。但令我感到奇怪的是,妹妹、妹夫都不喜歡吃中藥,姨媽的偏好是如何傳給外甥的呢?

 

我們也問寶寶:“為什麼要躲起來吃中藥?”他説:“喜歡。”只是因為擔心大人看到會不允許,所以知道要藏起來偷偷吃。

 

聽了他的回答,也真是沒話説。

 

只是擔心他搞不好會吃錯藥,於是買來許多“山楂丸”放在觸手可及處滿足他對中藥的偏好。

 

喜歡吃中藥丸不過是寶寶諸多讓人沒法理解的愛好中的鳳之一毛、麟之一角。

 

都説要理解人,可做到“真正理解”實在不是易事。雖然理解不了,但由著對寶寶的愛,我們會包容他,讓他在不出大格的情況下歡歡喜喜地按照自己喜歡的樣子生活。

 

孩子純真的天地尚且如此,成人紛繁的世界更加駁雜多端。

 

前些日子,朋友發過來一個“思維類型測試遊戲”,點開文件,電腦螢幕上出現了一個旋轉的芭蕾美女的剪影,令人訝異的是,56個人同時盯著同一個圖像,居然看出了不同的結果。

 

我看到那個女子一直是逆時針旋轉;小張看到的是她一直順時針旋轉;小王等幾個人看到的則是一會向左轉、一會向右轉,而且在他們的眼睛裏,那個女子轉變方向的時點都是不同的。

 

同一個事物,居然看出了不同的結果。這個遊戲要告訴我們的是:人的思維類型天生異同,在感官的世界裏,每個人是對的。

 

曾經看過一份專家關於盜竊犯、殺人犯心理研究的資料。那份材料核心説的是——犯罪人不認為自己犯了罪,有些犯罪人甚至認為犯罪是一件光明正大和充滿正義感的事。

 

盜竊犯説:“什麼是盜竊犯?這個城市中的那些富人才是盜竊犯,而我在消滅他們,我只不過是在讓他們得到報應。”殺人犯對法官説:“我們是必不可少的,上帝派我們來到這個世界就是為了懲罰那些吝嗇之徒,我們是一種神明懲罰。再説,沒有我們,法官們幹什麼去呢?”而且殺人犯普遍自認為比盜竊犯和詐騙犯高貴。

 

這樣一個極端的群體居然如此堅信自己是對的,何況大千世界裏其他的蕓蕓眾生?

 

在人際交流中,面對著不同生活觀、價值觀的人,涵養好的,會包容,求同存異謀求共贏;偏執而不肯體恤的人,則固執己見,甚至訕笑、攻擊相左的意見與人事,矛盾由此産生。

 

如果彼此了然個體心靈存在距離的事實真相,知道那個距離甚至非人力所能左右,就會學習寬容,學習如何與有緣相遇的每一個眾生“求同存異”。

 

就如同我們的太陽系,每一顆恒星、行星、衛星,都是那麼完美而獨特的個體,他們彼此保持著必要的距離,卻從來都不離不棄。那個距離,是保證平安的距離,也是必須尊重和接受的現實。

 

親密無間的東西、情感和狀態多不久常,要在這個多姿多彩的世界上快樂、自由的生存,“求同存異”、“親密有間”或許是一種明智的選擇。

 

一次和朋友聊天,她説自己每天看著丈夫、兒子生氣,不是假生氣,而是真生氣,看著丈夫和兒子的所作所為,她感到沒法理解,也不能適應,覺得他們兩個是外星人。

 

我聽了忍不住笑。給她講了我們玩的“思維類型測試遊戲”,還給她講了一個很久以前看到的故事。

 

兩個徒弟因故發生了爭執,其中一個很是生氣,去找師父評理,師父聽罷,説了一句:“你對!”

 

另一個徒弟也來找師父評理,師父聽了,説了一句:“你對!”

 

有旁觀者對師父如此和稀泥的做法十分不滿,對師父説:“師父,您這麼處理問題不對!”

 

師父説:“你也對!”

 

朋友聽了大笑,説,以後我就用這種態度對待他們爺倆!

 

我想,那位智慧的師父一定是剔透了人與人之間境界的差異,知道在感官的世界裏,每個人都是對的。

 

師父做得就更對了。

 

 

 

 

 

體育漫談sport · 公孫欠諛

 

當博爾特遇上媒體

 

 

 

2009年世界田徑錦標賽,地點:德國柏林。

 

賽前,愛做秀的博爾特對著鏡頭吐點口水在手上,冒充摩絲抹在頭上,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伸出閃電手指指劃劃,有點人來瘋,做人一點都不低調,我擔心如果他在比賽中出現一點閃失,他的這些“誇張”的舉動將作為別人的話柄,人都是這樣的,顛峰之上,頌揚不斷,一旦失足,就是“虎落平陽,落毛鳳凰。”這樣的事,我們見過的太多了,在朱建華身上、在郎平身上、在李寧身上、在劉翔身上……

 

幹這些事的人,經常是媒體,當他們把所有不動腦子的人挑逗起來後,就躲在背後偷著樂。有幾種人的嘴巴不要相信:律師、廣告商、娛記(包括體記)、推銷員……媒體就喜歡翻雲覆雨。它可以説《孫子兵法》是寫給裝孫子的人看的,並不為錯,《孫子兵法》中肯定有教人裝孫子的內容;它也可以把“how are you?”生硬地譯為“怎麼是你啊?”這也不為錯,中國人打招呼的方式有成千上萬種,意譯可以增加些文采,是允許的,但你要跟著它把“how old are you?”翻譯成“怎麼老是你啊?”這就大錯特錯了,它又在背後笑了。

 

當博爾特輕鬆地以958的成績奪冠,並且把自己969的男子100世界記錄甩掉以後,他的人來瘋就成了個性,是可愛的。接著他又“兩次踏進同一條河流”,把男子200的記錄改寫為1919。看看趨炎附勢的媒體是怎麼説的:“誰能在一屆世錦賽上獲得男子100200冠軍?格林、加特林、蓋伊和博爾特,誰能以打破這兩項世界紀錄的成績奪冠?唯有博爾特;誰能在前後相連的奧運會和世錦賽上拿到這兩項的4個冠軍?唯有博爾特,誰能以破世界紀錄方式來取得這四個偉大冠軍?唯有博爾特!所有的體育迷應該慶倖,自己能活在這個時代,親眼看到尤塞恩·博爾特這道“人類閃電”劃破天空直衝雲霄!田徑運動上他已配得上偉人稱號,儘管他實在年輕。”

 

好在博爾特他不管這些,估計他也不大了解媒體,也沒有學過危機公關和媒體應對,或者,他現在還不需要害怕媒體,因為媒體正在當他的跟屁蟲。100比賽過後,美國媒體開始有點酸了,因為一直被他們壟斷的男子百米比賽竟然不給美帝國主義面子了,博爾特雖然沒有學習過領袖經典,但打心裏明白“帝國主義都是紙老虎!”他們先説是“外星人”、“非人類”。200比賽過後,他們開始使用惡毒的語言了,質疑這位在北京和柏林讓他們顏面盡失的“牙買加閃電”,懷疑他每天除了攝入正常的食物外,還攝入了“大力金剛丸”。100這個項目是容易聯想到興奮劑的,歷史上有很多的人不惜鋌而走險,瓊斯、蒙哥馬利、加特林、哈裏森,還有偉大的劉易斯,但這些人都是美國人。愛偷情的總懷疑別人包二奶,事情就是這樣。有人説博爾特的速度太快了,腳步遠遠跑在前面,頭腦跟不上來,媒體乘機壞事,社會因此變得很浮躁。

 

我覺得前半部分説對了,後半部分言重了。

 

 

 

 

 

城裏城外emotion · 杜紅升

 

外婆的香椿樹

 

 

 

當春風吹綠大地的時候,香椿樹也和春天一起醒來。在菜市場上,泛著微紅色的香椿芽被碼得整整齊齊的,帶著來自鄉間的羞澀和芳香。每次看到菜市場裏的香椿們,我總忍不住多看它一眼,看到香椿,我就想念起我遠在老家的外婆來了。

 

外婆家有個偌大的院子,院子裏主要的樹是香椿樹、棗樹和泡桐樹。因為外公和舅舅早逝的原因,這個只有女人的院子裏總是顯得有些陰鬱,忙於生計的外婆帶著當時尚且年幼的大姨、小姨還有幼小的我,並沒有心思去整理院子,所以在我的記憶中,院子裏的樹木們總是顯得很蕪亂。

 

蕪亂的院子在春天裏也是要蓬勃醒來的。遠離父母的年幼的我一天天看著那香椿發芽了,棗樹萌青了,高大的泡桐樹也熱熱鬧鬧開花了,院子裏陰鬱的氣氛似乎散去了,減輕了,我小小的心裏也泛起一些微微的快樂了。作為孩子,我對樸素的香椿樹並沒有什麼深刻的印象,它既沒有泡桐樹那樣艷麗的花朵來吸引我的注意,也沒有棗樹那甜蜜的果實來勾起我的期待,而且香椿樹總是長得又直又高,非常不利於攀爬,讓把爬樹作為主要健身活動的鄉下的小孩子們沒有任何的好感。不過外婆很喜歡香椿樹,春天裏青黃不接的時候,香椿樹發芽了,鮮嫩的香椿芽採下來在開水裏輕輕焯一下撈出,放了鹽和香油,就是全家好吃的佐餐菜了。在那需要挖野菜果腹的年代裏,孤兒寡母的生活,一定因了這香椿的點綴而多了一絲溫飽的希望吧?

 

香椿芽採早了太嫩吃起來沒有味道,採晚了太老口感盡失。在不早不晚的時候,外婆會讓小姨爬到樹上採香椿芽。採下的香椿芽外婆會仔細地整理,束成一個個的小捆,讓大姨和小姨挨家送給沒有香椿樹的左鄰右舍們嘗個新鮮。外婆家的香椿樹有年頭了,每年隨便上去採一點就足夠全家和左鄰右舍們吃了,多餘的香椿芽外婆就用壇子腌了放起來,到了麥收農忙的時候,每頓拿出來都是現成的菜肴。外婆怎麼會不喜歡香椿樹呢?

 

從小寄居在外婆家的我幾乎對父母沒有任何的印象,但卻是外婆和大姨、小姨的寵兒。所以我一直以為,一向疼我愛我的外婆就是我的媽媽。記得有一次,從外面玩累了的我跑回來,對正在整理香椿的外婆説:“外婆,為什麼別的孩子向媽媽叫媽媽,我卻向你叫外婆呢?”幼小的我並不知道,媽媽和外婆是兩個不同的人呢!外婆心疼地把我攬到懷裏,慈愛地笑了。多少年後我想起來,外婆的懷抱是多麼溫暖,那剛剛採摘下來的香椿芽的味道是多麼的好聞啊!

 

上小學時,離開了外婆家。可每年到了寒暑假,我還會迫不及待回到外婆家去。那時,外婆總是用她拿手的煎餅、菜盒等招待我,還從壇子裏拿出她為我留著的香椿讓我吃。其實我並不喜歡吃香椿,一直覺得它有股怪怪的味道,但是因為這是外婆對我特別的厚愛與等待,所以每次我都裝出很愛吃的樣子讓外婆覺得這份為我留著的香椿是多麼的有價值。

 

如今外婆已經87歲了,她離開了香椿樹繁茂的故土的院子,跟著小姨頤養天年,我也再沒有機會吃外婆的腌香椿了。在異鄉的街頭,我用目光一遍遍撫摸那些來自鄉間的香椿,滿懷對年邁外婆的思念,滿懷對童年時光的追憶……(建行河南省分行)

 

 

 

 

 

聊書齋chatting · 韋泱

 

説唐弢

 

 

 

在一家舊書店閒看,一眼瞥見書架頂上放著一排書,《唐弢文集》跳進了眼簾。一數,正好十卷,我熱血沸騰,這正是我久覓而不得的書啊!按這家舊書店的規矩,所有舊書按原定價的五折以下出售。經與店員商量,終將原價380元的書以四折152元出售。我樂不可支,趕緊付款打包走人,將這一大摞書放在自行車後架上凱旋而歸。

 

回家後細翻,才知這十卷本的《唐弢文集》出版于1995年,僅印1500部。與時下所謂的暢銷書動輒幾萬、幾十萬的印數相比,這實在是很可憐的印數。即便如此低的印數,賣了十多年了,最終還要進入特價書行列,這不能不令人唏噓不已。

 

現在的年輕人已不大知曉唐弢名字了。應該説,我對魯迅的最初認識是從唐弢的書中得來的。在我還是小學生的年齡,就讀了唐弢所著《魯迅先生的故事》一書。在我幼小的心靈裏,記下了魯迅的名字和他的往事。可惜的是,晚年的唐弢,因健康原因,只留下半部《魯迅傳》。同時,也因為我起初不識唐弢的弢字,查了字典才讀出,所以記得就特別深。

 

以後,我逐漸知道,唐弢是我國著名的魯迅研究專家,寫了不少紀念、研究魯迅的文章。他參加了1938年版的《魯迅全集》編輯工作。輯錄、考證不少魯迅佚文,先後編輯了《魯迅全集補遺》及續編。他寫的數量眾多的雜文,因其風格酷似魯迅,常被那些自感嗅覺靈敏的反動文人誤以為魯迅所作,大加圍剿。在一次《申報·自由談》主編黎烈文宴請作者的宴席上,入座者中有魯迅也有唐弢,互通姓名後,魯迅便笑著説:“先生作文章,我替你挨罵啊”。話語中表露出對才20歲的唐弢雜文的讚賞。

 

在報紙副刊中,我平素最喜歡的是《文匯報》的“筆會”,卻不知道,這個創刊于194661的名牌副刊,其首任主編就是唐弢。在上海解放後召開的市文聯成立大會上,唐弢被推選為編輯出版部部長。以後主編過文聯主辦的文藝刊物《文藝新地》《文藝月報》等。這樣説,唐弢是一個資深的編輯家。

 

我讀唐弢,讀得最多的是他的書話文章。早在上個世紀60年代初,他就出過一本叫《書話》的文集。後又出版了轟動讀書界的《晦庵書話》,簡直到了談書話不能不談唐弢的程度。散文式的書話,這是他開創出的一種嶄新的書話文體。他寫書話,就當作寫一篇獨立的散文,有時隨筆,有時札記,帶一點絮語式的抒情。因而,他別具一格的書話,就“包括一點事實,一點掌故,一點觀點,一點抒情的氣息。它給人以知識,也給人以藝術的享受”。呵,這不就是書話寫作的至理名言嗎?!我常常就用這個尺規來衡量自己的書話文章,捧著唐弢的《晦庵書話》,我想,它教我不要像“掉書袋”一樣,儘量使文章擺脫幹巴,富有生氣些。

 

如此看,唐弢寫了那麼多優秀的書話文章,他該是一個愛書的藏書家。確實是。還在上海讀中學時,他就常去福州路、城隍廟一帶淘舊書。後來他到了北京,又常去國子監舊書攤淘書。他説:“從上海城隍廟到北京國子監,我的生命是始終和書相糾結的,買書、讀書、寫書。”那時,與他一起淘書的友人,後來回憶到:“在佈滿塵埃的書堆裏,他會全神貫注地沉下去,東翻西揀,爬上爬下,一蹲就是半天。他體態肥胖,容易出汗,等到走出書店,他已是汗流浹背面目全非了”。活脫脫一個書癡的形象。藏書的宏富與讀書的精深,使唐弢由一個郵政工人成為一名文化名人。巴金的《家》,前後出過幾十個版本,他幾乎收藏所有不同的版本。聽説上海書店在影印出版《中國現代文學史參考資料》及五四以來重要文學期刊時,不少底本都是從唐弢那裏借來的。許多是珍本,甚至是海內孤本。比如《文藝陣地》五卷十期,全國只有他收藏一份,仍慷慨地借給上海書店影印出版。

 

這就是一個大藏書家的胸襟,以他的收藏來恩澤後代、傳承文明。

 

 

 

 

 

天白説story · 俞天白

 

本地化:外資銀行進入中國的共同手段

 

——洋鬼子上岸趣聞之四

 

 

 

菅野真一郎的故事不等於説,外資銀行總是要中國企業按他們的規矩融合,其實,主動與中國文化融合,卻是他們擴張中的重要原則。他們把此舉稱為實現本地化。

 

在這方面,堪稱模範的是美國花旗銀行。美國花旗銀行是美國最大的商業銀行,也是乘改革開放的東風最先在上海“上岸”的銀行、時間是1983年。這一家在1812年創建於美國的全國性金融機構,在中國金融史上,也是第一家來中國設立分行的銀行。她在上海升起星條旗營業的時間是1902年。她的正式名稱為萬國寶通銀行。清末,上海人叫星條旗為花旗,望旗命名。以“本地化”或叫“本土化”作為向外擴張手段的美國老闆欣然接受,刻之於招牌,反而把正式名稱寫于括弧以內附於其後,一直沿用至今,如果叫他萬國寶通銀行反而讓許多中國人莫名其妙。

 

這仿佛成了外國銀行進入中國的一種模式。

 

白皮膚、黃頭髮、藍眼睛的葉理博,本來叫Yves Le Port,這一改,就是“本地化”的又一産物。但在改革開放後,最典型的是法國東方匯理銀行上海分行的第一任行長顧暉豪。和他初次見面的人,差不多都有上當受騙的感覺。金髮、碧眼、白皮膚,1.80以上的身材,相比之下,這個姓名,就顯得特別中國!他是德國人,道道地地的日耳曼民族的血統。他的同胞們叫他克魯格(Flepko tammes klug)。除了德語,就是流暢的英語、法語。華語既不會説,也不會聽。他行長辦公室裏那股撲面而來的東方文化氣氛,就更加“中國”了。墻上顯要處挂著中國書法,一幅是赫然醒目的一大行書:“誠”,其下有兩行小行書:“誠以待人,嚴以律已”。另一幅是對聯,行中帶草:“暉煌浦江水,豪誠眾戶轉”,將他的名字“暉豪”聯于句端,而且依然突出一個“誠”字。都是香港書法家的作品。最絕的是,在他寬大的辦公桌的一端,供奉著一尊關公彩瓷塑像,在會客處櫥櫃內,同樣是一組關帝和關雲、周倉的彩瓷塑像,只是比辦公桌上的略小!

 

了解法國東方匯理銀行淵源的人,就會理解行長辦公室這種佈置,不僅出於行長個人的審美取向與文化追求,更是為了體現這家銀行的特殊性格,體現這家銀行的“傳統”。因為,顧名思議,“東方匯理”,是處於歐洲中心的法國各大銀行為了經營遠東印度支那和中東的金融業務聯合而成的,總行設于巴黎,時在1875年。1885年,當時的安南淪為法國殖民地以後,遂將總機關東遷到西貢,14年以後,才在上海建立分行。1949年,新的人民共和國在滿目瘡痍的東亞站立起來,在上海已達知命之年的東方匯理銀行分行,採取的是藕斷絲連的辦法,既不撒手離去,又不營業,安排兩名員工,支撐住一個“清理處”的門面,直到老招牌重新挂起:1984年先挂代表處,199110月,繼美國花旗銀行之後,正式恢復分行的職能。日升月落,霧起雲飛,她卻始終以強烈的東方色彩——即本地化為其特色。在她誕生100週年的時候,同蘇伊士銀行合作,成了歐洲首屈一指的工業和金融財團——蘇伊士財團下的一個附屬機構,從而躋身於世界百名大銀行的行列。1991年資産總額超過了3500億法郎,其世界性網路,將三分之二的機構分佈于本土以外。然而攤子鋪得再廣,亞太地區始終是它傳統的優勢地區,但每個地區,都以本地化為原則。

 

但對於顧暉豪來説,比可以亂真的名字,比行長辦公室內營造這麼濃郁的東方情調更“絕”的一招,是他娶了一個漂亮的大漢民族的女郎作為終生伴侶。一心想在東方發展的他,這就不只是丘比特的神箭可以解釋的了。

 

 

 

 

 

瞬間moment ·悠·遊

 

圖文/小凡

 

 

 

 

 

很久以後

 

這躺在艷陽裏的草帽和包包

 

仍能把我帶回巴厘島

 

回味海風裏的靜好

 

※ 未經允許不得轉載,詳情諮詢675957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