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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四大腕故事多
話匣子topic · 于褚
五四是風雲人物的大舞臺,故事也就格外多。
五四時的羅家倫目空一切,除了“吾師適之先生”外,什麼人都不在眼中。可巧他的英文老師是辜鴻銘,這下可遇上對頭了。辜在上課提問時,十回有八回叫羅回答,羅的英語不怎麼樣,可他打心眼裏瞧不起辜鴻銘這糟老頭子,於是信口胡答或者乾脆一問三不知,從此倆人結下了梁子。有一回辜聽了羅的回答極不滿意,當堂訓斥,羅站起來辯解,卻招來辜的勃然大怒:“羅家倫!不準你再説話!如果再説,你就是WPT!”羅家倫見老頭子真發怒了,只好忍氣吞聲,不再言語。可他心裏不免嘀咕:那WPT三個英文字母究竟作何解釋?問同學們,也都是一頭霧水。實在忍不住,便去求教適之師。胡適道:“那個老頭子,愛用古典罵人,這三個字,看來不出於古希臘,就出於古羅馬。要問是什麼字的縮寫,那只有問老頭子自己才能明白。”好容易等到一個機會,趁辜鴻銘講詩講得興起,羅家倫便湊上前去問道:“上回老師不準我説話,説我是WPT。這WPT是什麼意思,我到現在還不明白。請老師告訴我:這是哪句話的縮寫?出在哪部書上?”
辜鴻銘老眼一翻道:“你連這個都不知道嗎?WPT,就是王、八、蛋!”
錢玄同初由浙晉京時,努力學習京片子。一天他到店裏去買松花蛋,偏偏忘了“松花”這個詞兒。説買皮蛋罷,卻又知道京腔裏忌諱那個“蛋”字。虧他腦筋靈活,想起了北京人管雞蛋叫雞子兒,鴨蛋叫鴨子兒,於是説:“買四個皮鴨子兒。”店家一愣,回道:“您上那邊百貨鋪瞧瞧罷,我們這兒只賣吃的。” 錢玄同指著笸籮裏的松花説:“你這兒明明有皮鴨子兒,幹嗎説沒有呢?”店家笑了:“好嘛,您買松花呀?我以為您要買‘皮夾子’呢。”
可見大腕們鬧笑話也在所難免。徐志摩是五四時代新詩人中的才子。他家在浙江硤石稱為首富。因此他海歸到北京當教授做詩人,卻絕不寒酸。他住在北京石虎衚同“新月社”裏,房屋考究,設備齊全,還設有彈子房。他的第一部詩集是《志摩的詩》,印刷極佳,用的宣紙,中式絲線裝訂。在封面裏排了一行小字:“獻給爸爸”。這原是當時一種風氣,特別是詩人們,愛在詩集前寫個“獻給××”,以示紀念。平常總是寫的戀人的名字,説“獻給爸爸”卻是徐的自主創新。然而他卻將這“獻給爸爸”的詩集分送給朋友們,於是有些朋友不免和他開起玩笑。詩集再版時他不得不把這四個字刪掉了。
林琴南是五四時期頑固派的代表,堅決反對新文化,曾寫《荊生》一文,要把提倡白話文者斬盡殺絕。結果他的復古願望沒實現,反而弄得自己的作品失了市場,只好靠賣畫補貼生計。繪畫在他其實並非長項,主要靠自己的文名吸引主顧,潤格要比其他畫家低。年事漸高,又有幼妻弱子,要給他們留點遺産,作品卻難以成數。有人向他建議:“自來畫家的作品,在生前都得不到善價;一旦捐了館舍,立刻可以抬高。你既然是留做遺産之用,與其現畫現賣,何如畫而不賣?留畫比留錢價值要高得多。”林琴南一聞此言,欣然採納。每天作畫時,認為是得意之筆,即便留下,藏諸內室。又怕或為人所竊,因而在畫上不題款,不蓋章。積之多年,頗有所藏。待到七十三歲上,忽然一口氣上不來,嗚呼哀哉。家裏人一面舉哀,一面備辦後事。誰知亂哄哄之際,他卻又悠悠醒來。開口便道:“把那些畫拿來,等我題款。”家裏人怕他勞累,勸他不必著急。他説:“我已經完全好了。把畫上款題齊了,還要寫一篇《還魂記》哩!”家裏人只好把畫都搬出來,由他一張一張去簽名。整整寫了一上午大功告成,只見他擲筆于地,一頭倒下——這次是真的死了。
國球迷局
體育漫談sport · 鄭和平
或許世界上再沒有哪項運動像我們的國球處境尷尬——與耀眼金牌和輝煌戰績相伴的,並非鮮花與掌聲,而是國際乒聯的“制裁”和國人的責備。面對中國乒乓球隊一統天下的局面,十多年來,國際乒聯煞費苦心、三番五次推出系列改革,從大球制、11分制、無機膠水制到奧運賽制,以期打壓中國隊的優勢。國人也是愛恨交織,中國隊一家獨大,擔心站在國際賽事決賽場上的都是咱自己人,影響賽事的關注度,阻礙這項運動的發展。
然而,國際乒聯改革卻總是與初衷背道而馳,中國隊的實力越改越強大,乒乓球運動世界發展不均衡的問題越改越突出,乒乓球運動似乎已陷入越改革問題越多的怪圈。“國際乒聯的改革屢屢失敗是因為太急功近利,並且國際乒聯沒有從根本上研究和理解乒乓球運動的魅力所在,工作思路的導向存在明顯偏差,僅依靠旨在削弱中國隊實力優勢的改革措施是行不通的。”國家體育總局副局長、亞乒聯和中國乒協主席蔡振華針對國際乒聯頻繁的改革這樣表示。
世界乒乓球運動發展不均衡已引發乒乓球生存危機的憂慮,但這種不均衡並非中國實力太強大,與中國廣泛的群眾基礎、雄厚的後備力量和強大的訓練、科研能力相比,其他國家則是投入不夠。之所以會出現這種現象,除了乒乓球運動自身影響力之外,更深層的原因則是,與足球、籃球和網球等“富得流油”單項體育協會相比,乒乓球運動的市場化程度不高,沒有強大的利益驅動,沒有建立成熟的市場化運作機制。就像美國NBA,不僅僅是籃球,更像一台動力十足的印鈔機,産生強大磁場和吸引力。
世界上一些國家,尤其是傳統歐洲強隊,他們在乒乓球運動的投入上有其自己的價值觀。不是他們不想投入,而是在他們看來沒有投入的價值。所以,造成當前乒乓球運動發展不均衡之過不在中國的強大,而在國際乒聯“工作思路的導向存在明顯偏差”。中國乒乓球長盛不衰高水準發展,不僅不是阻礙,而是促進了乒乓球運動的發展,正是中國乒乓球幾代人的不懈努力和創新,不斷豐富和發展乒乓球運動技術和打法,才給我們這個世界帶來了乒乓球精妙絕倫、無以倫比的技術和魅力。正如美國威氏姐妹稱雄網壇十幾年,沒有人認為她們家族大戰壟斷金銀獎盃,就會降低網球的關注度,阻礙網球發展。相反,兩人的家族內戰往往是萬眾矚目,賽會組織方也是千方百計在規則允許內不讓兩人在賽事中過早相遇,以期兩人會師決賽以吸引眼球,以致于頗有經濟頭腦的威氏之父向賽事組織方屢次提出分成的要求,因為是他的兩個寶貝女兒的決賽之爭,才給組織方帶來超額利潤。
作為孕育了不斷自主創新、頑強拼搏等寶貴的精神財富中國乒乓球隊,不能僅僅把這些作為奪取金牌的手段,中國體育與世界體育強國的最大差距不是奧運金牌的多少,而是産業化的水準。中國在不到30年時間內先後贏得過170多塊奧運獎牌。1960至1970年代中國體育曾是國家驕傲的象徵。但體育現在具備了更多商業要素,中國體育應當爭取更大的國際市場份額。與世界體育産業強國相比,中國體育産業還處於胚胎期,美國體育産業對美國經濟的貢獻率佔11%,而我國體育産業的貢獻率卻只有0.7%,僅為美國貢獻率的1/16。在美國,即使在世界上並不普及被我們常常稱之為“冷門運動”的棒球都有能獨擋一面的體育産業。
乒乓球運動發展需要我們有更寬闊的戰略眼光,專心致志走“市場化”和“産業化”之路,創造屬於我們中國自己的體育産業,只有這樣才能走出國球迷局。
不一定要換膚
城裏城外emotion · 應克
潔梅是我小學的好友,十幾年未見,偶于路上遇到,她居然還認得出我,仍如少年時,親密著。她依舊是那樣的肌膚如雪、風采更賽當年。那模樣越發出落得如水晶人兒般,一點兒也看不到歲月的痕跡。
她身旁的女兒,如她當年。早熟的稚女與青春不逝的母親,站在一起,誠如一雙如花似玉的姐妹。互詢近況,她便惋惜地看著我:“女人要待自己好一點啊,看你,當年全班第一美膚,現在呢?”少年時,誰不美膚?往事不堪回首,現在,我基本上不太敢照鏡子。我不無帶酸地羨慕她,愛人與嬌女,當真是愛情在左、親情在右,果然就不一樣,被包容在中間的她,被滋潤得如當年一般,“玉容潔無暇、皓腕凝霜雪。”
孰料,她瞪圓了那雙明眸:“哪,與當年比,很不堪了啊。你看,你看。”她指著自己左頰臉面上:“你看啊,斑斑出來了啊。”我挨近看,卻並沒看到什麼。她瞪眼問我:“你近視?”我笑答:“以前是,現在不是。目前眼睛可視度1.5。”她便訝異於我怎麼沒看到她臉頰上的斑,讓我再挨近些看。可我看到的,是令如今二八妙齡也自愧不如的好肌膚。可是她卻在説:“我已與美容院約好了,下周要去做鐳射換膚。”我嘆了一口氣,告訴她,曾經一本雜誌上説,要用
可是,她依舊在懊惱自己的肌膚不夠完美,順帶著抱怨她愛人,都是一些雞毛蒜皮小事兒,卻説出了“恨不得離婚”的字眼兒。十幾年的時空距離,沒有讓她對我産生絲毫的生分,依舊如當年般,對我沒有半分的隱藏。只見她的女兒,在那兒咧嘴,偷偷瞅我笑著,衝我眨眼,顯然是習慣了母親這種莫名的抱怨。我也忍俊不禁,也不管是久別初逢,便不客氣地打斷了她的抱怨:“你呀,這都有什麼好怪的啊?其實,這不過只是你臉上那些根本看不清的斑點而已,完全可以無視。哪能到達換膚這樣誇張的境地啊。”
於是,她“卟哧”笑了,聰明如她,自然不過是驀然遇到了以為再也無法聯絡上的發小,開心之餘,便好事糗事,就沒個輕重地一股腦兒倒給了幼時的好友,為的是表達相逢之喜吧。她俏閃著媚眼看我,笑:“這可以不管的。但是,臉上鐳射換膚是一定要做的。臉面太重要,我容不下絲毫的暇疵。”
分手時,約下了下次見面的時間。只是,她依舊沒有聽進我的勸告。下次我想告訴她,實在是沒有必要因為臉上有一兩顆斑點,就要去換膚,也沒有必要因為臉上一兩顆斑點的存在,就否定了整張臉面。我們一直執著不放的,往往是我們自己內心與自己的糾纏,而無關外物。(建行浙江省溫州分行)
瞬間moment ·人間四月天·相親
北京地壇公園裏,已經形成傳統的“相親大會”定期熱鬧地舉辦著。通過相親大會成功走到一起的戀人照片,挂滿了橫幅。尋找人生伴侶是終身大事,當然是醒目的“萬里挑一”。這個春天,找到只屬於你的人間四月天了嗎?劉靜/圖
品味書香
聊書齋chatting · 歐陽蓓
閱讀對人成長的影響是巨大的,一本好書往往能改變人的一生。1995年,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宣佈
書究竟是什麼時候進入我的世界的,記憶有些模糊。大概是很久很久以前,印象中,天邊滿是紅霞,院子裏的楠竹青翠茂盛。袓父抱著我坐在藤椅上,拿著一本發黃的線裝冊子,教我讀詩。那首詩現在我都還記得:“青青園中葵,朝露待日晞。陽春布德澤,萬物生光輝……”陣陣書香,就這樣開始在我生命裏,氤氳繚繞,蒸騰飄逸。
幼時讀書的樂趣,是從那一本本小人書開始的。那個時代,電視是少有的,電腦網路更是沒見過。一本本黑白或彩色的連環畫成了我最親密的朋友,小小的心靈每天都被動人的故事充盈著,感動著。孫悟空、金剛葫蘆娃、田螺姑娘、白雪公主、睡美人、賣火柴的小女孩……這些栩栩如生的形象都是我的玩伴。那時候最神氣的事情,就是把從書上看來的故事講給小夥伴們聽,做故事大王。
少年時代,讀的書逐漸的多起來,特別是文學方面的書。“芙蓉如面柳如眉,對此如何不淚垂。春風桃李花開日,秋雨梧桐葉落時”;“閨中女兒惜春暮,愁緒滿懷無著處,手把花鋤出繡簾,忍踏落花來復去”…… 沉浸在這有幾分傷感、幾分無奈的意境裏,有些迷惑,有些懵懂,但含蓄雋永,悽婉唯美的畫卷卻讓我怦然心動,一看三嘆。
隨著年齡的增長,人生閱歷的增多,對事物理解的深刻,閱讀的範圍更廣了。對話古人,穿越時空;解析現實,棄濁揚清;遨遊蒼穹,通向廣袤;馳騁大地,進入深邃。書的世界總是對我有莫大的吸引,在柔和的燈光下,捧著心儀的書,步入字裏行間,嗅墨香,品韻味,心沐春光,懷揣秋月,將那優美的文字揉進燈影,點亮心情,生活被演繹得色彩斑斕。能閱讀的確是件很可愛的事情——一個淡薄女子,在書籍的縷縷暗香裏,在文字的循循善誘中,獲得了愉悅而充實的生活。
進入建行後,金融行業的激烈競爭,向員工提出了新的挑戰。紛繁的業務品種、高強度的工作,對員工的專業性和抗壓性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此時,讀書給予我很大的幫助。套用韓愈《師説》中的一句話:“書者,所以傳道授業解惑也”——書是無聲的老師。遇到挫折時,書籍教我可以流淚但不可以屈服的道理,教我如何釋放痛苦,教我懂得選擇和放棄;遇到困難時,書籍會教我不要逃避,保持冷靜,並給我信心和勇氣,將解決問題的途徑和方法悉數告知;遇到壓力時,書中于淺顯平凡中領悟智慧和哲理,疏鬱解悶,增強心理彈性,讓心靈呼吸到新鮮空氣——書籍是取之不竭用之不盡的精神營養之源。
“讀書之樂何處尋?數點梅花天地心。”煌煌中華,文化之邦,典籍浩如煙海,歷史源遠流長。讀書能上知天文下曉地理,讀書能辨偽去妄通情達理,讀書能拋名舍利詮釋人生,讀書能知冷知暖重情重義。一個人可以不偉大,也可以不富有,但卻不可以不讀書。讀書的人是幸福的,一卷在手,樂而忘憂。讓我們品味書香,點燃智慧,多讀書,讀好書,與經典同行,為生命閱讀。
發于卑微者,最知道關愛卑微
小處大文章(六)
小小説story · 俞天白
在這次席捲世界繁華的金融海嘯中,諾貝爾經濟獎得主尤努斯在興辦格萊珉銀行時所獲得的體會,也讓中國金融工作者體驗到了。農村小企業主不缺想法,不缺力氣,就是缺啟動資金。他們説:“借了錢,就要講信用,回了本,一準先把貸款還清!”就是説,越是貧困地區,越是窮人,越懂得信譽的可貴。
是的,發于卑微者,最理解、也知道如何去關愛卑微;越是從小處起家的人,越樂於以其大氣,來展示他們的大愛。
所謂“大愛”,就是對人類有責任心的愛。
義烏小商品市場中的一位叫何大妹的企業主,就用13年的經歷印證了這個道理。
她是一位成長于貧困之家的企業主。生長在農村,兄弟姐妹六個,生活拮據。家境雖然貧困,卻相信“窮幫窮泥鰍變成龍”的道理,始終有一種困難中,抱團才能取暖的社會環境與家庭傳統。牽著猴、背著鑼鼓來村賣藝的,她父親只要看到他們生活艱難的,便會請到家裏,拿出最好的飯菜招待,説,人家過日子不容易,能幫一點是一點。她的婆家是一戶小商戶,靠目不識丁的婆婆擺水果攤、販運生豬過日子,卻有一顆黃金一般閃亮的心,到處做善事,修橋鋪路,有一次一下子就捐出從牙縫裏摳下的十萬元!這進一步讓這位新媳婦懂得應該怎樣做人。
她16歲就進了一家絲織廠當學徒。改革大潮,把眾多的貧困者,捲進了改變命運的時代大潮,推上了創業者之路,也使她從絲織廠工人變成了小商品城的小老闆。她做的生意是箱包革産品。她和許多小老闆一樣,從無到有,從小到大的創業是艱難的。可是,當她開起了一家“大大公司”的時候,她首先在辦公室最醒目處,挂起一大幅書法,寫的不是“財源滾滾”、“招財進寶”,而是“大愛無限”!
這是她追求的目標,也是事業的宗旨和行動的宣言。
是的,愛是無限的。她要繼續像她父輩那樣做善事,永遠盡她的努力,去幫助需要幫助的人。有人不理解,做善事太虧了!她卻一笑説,沒有聽説哪個企業家是做善事把企業做垮的,我只記得“慈善大王”卡耐基的名言:在巨富中死去是一種恥辱。
其實,她比卡耐基更感動人。因為,她沒有成為巨富,就開始這樣做了。
首先她善待員工。每當過春節,每個員工都收到一隻紅包;每位主管,不僅自己收到了,家裏人同樣收到了一個,而且附來一封慰問信,感謝家屬的支援。今年春節後,諸多企業碰到了招工難。大大公司的員工卻早早回來了,其中有位是河南安陽的,他家鄉開辦了一家土特産加工廠,要他留在老家,他卻斷然謝絕了。她用的98%是老員工!
更重要的是她回報社會。從1997年開始,她就資助大學生,從大一到畢業,至今共資助了57名。此外,她還捐資修建學校達數百萬元。此外。經常在慈善活動中捐款。比如2006年7月,在“關愛弱體群體,共建和諧金華”的系列活動中,她就出資26萬元,資助26名貧困大學生。
有人會説,26萬元,與春晚那些大企業家口惠而實不至的“詐捐”上千萬比較,實在是太微不足道了!可是,只要算一算這樣一筆帳:她生産的箱包每件250元,利潤是2.50元,僅1%,那麼,26萬元,她必鬚生産10萬多件,要花多少汗水啊?她的精神豈能以數字來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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