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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走在夢幻與現實之間——映畫宮崎駿 (上)

發佈時間:2010-09-15

 

    十幾年前,對於中國觀眾而言,宮崎駿還是一個相對陌生的名字,雖然大多數孩子們都已經看過他那部膾炙人口的電視動畫片《三千里尋母記》,然而等到這位大師的作品真正引起中國觀眾的興趣時,卻已經到了1997年,動畫片《幽靈公主》紅遍亞洲的時候。從此,宮崎駿和幾乎與他劃上等號的吉卜力工作室才慢慢地在中國大地流行開來。喜歡他作品的,有大人、有孩子,有最苛刻的影評人,也有動畫技術的狂熱分子;如果我們仔細詢問,為什麼他們對宮崎駿和吉卜力情有獨鍾,大多會得到類似的答案——宮崎駿作品中的思想是一以慣之且辯證發展的,他的世界觀、人生觀、歷史觀和藝術觀有著明晰的脈絡,最終都為建構那個完整的宮崎駿世界而努力著。

    194115,宮崎駿出生於東京,在四兄弟中排行第二。1958年,日本影史上第一部長篇彩色電影動畫《白蛇傳》上映了,還是高三學生的宮崎駿迷上了這部片子,原本就喜愛漫畫的他開始對動畫産生興趣。高中畢業之後,宮崎駿進入東京學習院大學就讀,主修政治經濟學。1963年,宮崎駿大學畢業,進入東映動畫工作。當時他提出的一些企劃常常不被採用,但是宮崎駿還是堅持著他的理想。

    1964年,宮崎駿認識了人生中最重要的合作者之一,高畑勲1965年秋,他自願幫忙高畑勲導演的《太陽王子》製作小組,擔任場面設計及原畫,這是兩人合作的開始,同時也是宮崎駿創建夢想世界的第一步。

左:宮崎峻,右: 畑勲

    在宮崎駿的作品中,有許多類似的人物造型和性格,主角大多都是女性,有純潔的男孩陪伴左右,他們總是適時出現,保護女主角,性格也是開朗、充滿熱情並且擁有學識的。除此之外,我們還能看到像辣椒一樣剛烈的老婆婆,她們愛財如命,精力旺盛,一開始貌似壞人,卻往往在影片的最後流露出善良的本性。除此之外,對動物的熱愛、對飛行的執迷、以及對機器人和精靈的無限認同,都頻繁地在宮崎駿世界中出現。角色的自然延續是這些作品的整體格調,宮崎駿完美地把握著現實和想像的平衡,他的世界也許不是最好、或最真實的,但它卻是目前而言最成熟和最完整的。

    宮崎駿是日本動畫産業自手冢治蟲以來的另一個傳奇,他既是將動畫上升到人文高度的思想者,同時也是日本三代動畫家中,承前啟後的精神支柱。宮崎在打破手冢巨人陰影的同時,也為日本動畫片走向國際做出了極大的貢獻。無論是早期在東映動畫時期的作品,還是後來組建吉卜力工作室之後的影片,宮崎駿一直都以充滿夢想的現實主義者的身份,執著地、不停地建構著他的世界。

《風之谷》

    《風之谷》的故事背景設定在未來世界。自從七日之火大戰發生後,曾經繁榮的人類文明就此崩潰。一千年後,僅存的少數人類即將被棲息著蟲類的廣大森林腐海所征服。在腐海的一角,有一個以海風抵擋蟲類來保護人民的王國風之谷。娜烏西卡是此谷族長的女兒,她乘著滑翔翼,像鳥兒一樣飛行,是個能和人人害怕的王蟲以心相通,充滿不可思議親和力的女孩。

    娜烏西卡是荷馬史詩《奧德賽》中一位派阿基亞公主的名字,傳説她終生未嫁,卻從一個宮廷旅行到另一個宮廷,不斷咏唱著奧德修斯和他的航海故事,成為第一個女性遊吟詩人。早年在巴奈德·艾維斯林的《希臘神話小事典》這本書上讀過她的故事後,宮崎駿就完全迷上了這個角色。電影《風之谷》的劇本源自漫畫的前三分之一,其中人與人、人與生物之間的關係成為了全劇衝突的核心,女主人公娜烏西卡在這些關係中週旋、鬥爭,演繹出一個勇敢、細心和堅韌不拔的女性形象。而宮崎駿豐富的想像力構造出了一個與現實完全不同的世界,遍地的黃沙,古怪的植物、昆蟲,還有代替馬使用的鳥馬,水上飛機、飛艇等等,完全是一幅幅世界末日後的真實鏡像,從山谷到村落,從野獸到植物,所有的細節似乎都寄託著宮崎駿寓言的心思。

    然而在這麼多讓人驚嘆的東西之中,大多數觀眾還是對那個可以馭風駕駛的小女孩最難忘懷。娜烏西卡的形象連續十年在日本本土排在最受歡迎的女主角的第一位。她是宮崎駿筆下最完美的女性,這種完美在於她展現了令人折服的堅強和奇異的靈性。她敏感得像打開了全身的細胞以接受外界訊號的精靈,像一個遊走在人類、野獸、植物與自然之間的媒介體。現實生活中人們的交流是那麼脆弱而扁平,語言幾乎是種無能的工具。娜烏西卡的靈性卻是完全立體的。在人們認為不可能與蟲交流的時候,在人與蟲相互憎恨,從來沒有想過能共同生存的時候;娜烏西卡是唯一一個想到去和蟲對話的人。她相信蟲類只是敏感得想自我保護,它們並不想挑起戰爭。

    然而對於外界,娜烏西卡依然感到無力,四處充滿了憤怒與敵意,毒氣在向她的家園蔓延,人與蟲爭奪著生存領地,人與人之間也充滿了無休止的侵略。野心勃勃的多魯美奇亞人為了徹底征服世界,挖掘出培吉特領土上的最終兵器,一種史前文明遺留下來的龐大機器人——巨神兵。而不甘心的培吉特人為了報仇,便以小王蟲為誘餌,引誘王蟲來消滅佔據風之谷的多魯美奇亞人。面對著戰爭和敵意,面對著瘋狂的王蟲,娜烏西卡勇敢地承擔起了守衛家園的責任。

    影片的最後,宮崎駿給出了一個神話式的結尾,女孩死而復生,印證了流傳已久的傳説:有一天,一位身著青衣的英勇武士將從天而降,站在金色的草原上,結束一切爭鬥和苦難,帶領著人們從此過上平安幸福的生活。雖然這樣的結局有些折衷,但宮崎駿對於人類、自然、戰爭的理念也得到了淋漓盡致的展現,他因此被奉為環保主義者的教父。學生時代專攻政治經濟學、並參加了反對日美安全保障條約鬥爭的宮崎駿始終保持著強烈的社會意識和人文關懷,戰後東西方冷戰格局引發的核武器競賽更加深了他對人類自身生存的關切和憂慮。所以,人類文明的毀滅、再生以及人類與自然的共存等20世紀人類社會背負的各種沉重課題,都交織在他的創作裏,給他的電影注入了區別於其他淺薄的娛樂性動畫片的思想深度和人文思考。《風之谷》一片獲得成功之後的1985年,宮崎駿與高畑勲在德間書店的出資下,聯手成立了吉卜力工作室,致力於影院動畫長片的製作,宮崎駿世界由此形成了雛形。

《天空之城》

    《天空之城》由斯威夫特寫的小説《格列佛遊記》改編而成,是吉卜力工作室的開山之作,宮崎駿一人兼任了原作、監督、腳本和角色設定四項重任,使得這部作品從頭到尾都是純粹的宮崎理念。宮崎駿的音樂搭檔久石讓,這次也達到了他配樂生涯的頂峰。

    電影的時代背景是幻想中的歐洲大陸,在一座金礦裏流傳著理想世界、天空之城拉普達(Laputa)的傳説,據説那裏擁有無盡寶藏和控制世界的奇異能力,生活在礦山裏的男孩帕索對這個傳説深信不疑,因為他的父親就曾經拍到過天空之城的照片,有一天帕索救了從天上慢慢飄下來的女孩希達,她脖子上戴的飛行石項鍊引來了軍隊和海盜。原來希達就是來自天空之城的孩子,那塊飛行石也代表了尋獲史前文明拉普達的唯一線索。

    電影《天空之城》中處處體現了宮崎駿對飛翔的執迷。由於父親曾經在一間製造飛機的工廠擔任主管,宮崎駿從小就對飛行器之類的事物産生了濃厚的興趣。在《天空之城》中,雖然女主角希達的飛行模式是標準的日式魔法飛行,但整部影片中還是充滿了宮崎駿世界中最為奇妙華麗的飛行器。當那些有著中世紀色彩、插滿了小風車的龐大飛行船出現時,電影就拉開了宮崎駿世界那屬於天空的壯麗序幕。

    在影片中有一群嗅覺靈敏的海盜,為首的是一位貪財的老婆婆。海盜們為了搶奪飛行石開始追逐帕索和希塔,途中軍隊又插了進來,最後他們在眾目睽睽之下掉入了萬丈深的礦井,希塔戴的天空之石又一次發光,令二人安全飄落。但是很快的,希塔被軍隊的人抓住,帶往要塞,帕索也被海盜婆婆帶走。但是在混亂中,帕索用誠心打動了這位愛財如命的老婆婆,説服她讓自己參與尋找希塔的行動。婆婆的計劃順利實施,然而匆忙之中,希塔丟失了天空之石,被一名叫穆斯卡的軍人尋獲。垂涎拉普達已久的他命令軍隊按照寶石上聖光的指引,飛向了天空之城。另一方,海盜婆婆從希塔的記述中算出了拉普達的方位,希塔和帕索乘著滑翔機開始全速前進。

    即將到達之時,忽然前方出現了龍捲風,帕索和希塔勇敢地飛了進去。這裡是被上帝拋棄的領域,自然的恐怖與眾神的憤怒在這裡集結,飛越濃重的黑暗,在縱橫飛嘯的電光中,少年和少女穿過閃電的回廊,突破生與死的界限,再次打開了命運之門。原來龍捲風的中心,正是傳説中的天空之城拉普達。

    宮崎駿的作品中,科技創造的烏托邦比比皆是。拉普達是一個寂靜的天堂,只有機器人值守的空中都市,植物和遠古生物的家園。影片《天空之城》的背景建立在喧囂的空想工業社會中,對於海盜婆婆一家人來説,貪婪這個詞彙和她們的率直可愛一樣,理所當然地成為了天性的一部分。來自礦山裏的男孩帕索也曾習慣了現有的生活方式,然而當他遇到希達,又來到嚮往中的天空之城時,他們終於明白應該保護的是大自然和生命。

    在宮崎駿的作品裏始終貫穿著一個主題,那就是科技一旦被人類利用,就會造成毀滅性的後果。穆斯卡抓住了海盜們,也來到了拉普達,他強迫希塔和他一起進入中央控制室,啟動黑石碑上的文字,開始他稱霸世界的野心。希塔搶回了天空之石,為了阻止穆斯卡,她和帕索一起念起了毀滅一切的咒語。

    故事的結局暗示出寓言般的主題,惡人和他所追求的武器一同化為大氣層的火球墜入海中,而澄清的飛行石載著拉普達的生命之樹,上升到天空的盡頭。對這個結局我們應該從兩方面來理解,一方面,飛向天空帶來了從容和信心,另一方面卻也是對俗世的妥協和逃避。宮崎駿正是用這樣一把兩刃劍,營造著一個失樂園——他一直希望世人能夠通過他的動畫片得到警醒,而不是留連于那些精緻的外表。

《龍貓》

    《龍貓》是宮崎駿和吉卜力的第三部電影,這部平靜而溫馨的電影使得龍貓這個可愛的生物在全世界都家喻戶曉。宮崎駿幼年時,曾經聽説家鄉有一種神奇的小精靈,他們就像鄰居一樣,居住在人們的身邊,嬉戲、玩耍。但普通人是看不到他們的,據説只有小孩子純真無邪的心靈可以捕捉他們的形跡。如果靜下心來傾聽,風聲裏可以隱約聽到他們奔跑的聲音。長大後,投身於動畫製作的宮崎駿心中始終唸唸不忘鄉下渡過的那段美好的時光,始終唸唸不忘這個為小孩子們編織的精巧的夢。在這種情緒的感召下,《龍貓》問世了。

    小女孩五月和妹妹小米跟隨爸爸一起搬入了鄉下的新居,但由於爸爸經常要去醫院探望有病的媽媽,兩個女孩只得自己去認識周圍嶄新的環境。鄉下天空是那麼藍、空氣是那麼好,沒有車水馬龍的喧囂聲,沒有了高高厚厚的水泥墻。在大自然的懷抱裏,兩個孩子體會到了以前從未感受過的欣喜。有一天小米獨自在院子裏尋找橡樹子的時候,意外的看到了憨憨的小龍貓,小龍貓慌忙想甩掉小米,卻把小米引到了正在睡覺的大大的龍貓身邊。

    妹妹的秘密讓五月羨慕不已,夢想著有一天也能見到龍貓精靈,她的願望很快就實現了,有一天下雨的傍晚,兩姊妹等在爸爸下班回來的車站旁時,大龍貓出現了。

    夏天快過去的時候,姊妹們收到了醫院的電報,媽媽身體不舒服,必須拖延回家的時間。姊妹倆非常的擔心媽媽的情況,吵了起來。小米抱怨姐姐不管自己,姐姐怪小米不懂事,小米大哭著跑開,想自己走到醫院看望媽媽,卻迷路了。五月四處尋找小米的時候,想到了龍貓。

    就這樣,龍貓喚來了貓巴士車,終於找到了迷路的小米,接著貓巴士車又帶著姊妹倆來到了媽媽的病房窗前,遠遠的看到一切平安的媽媽,姊妹倆感到非常的快樂。

    《龍貓》的故事簡單而質樸,影片中最令人難忘的除了那只胖胖的龍貓之外,應該就是與喧囂都市相對的寧靜自然了。宮崎駿向來熱愛描寫自然,熱衷於為孩子們編織夢想,整部電影帶有宮崎駿世界中一貫的魔幻現實主義風格,利用一些自然景物切入到主角的意識活動之中,讓觀者的心得到最真切的共鳴。

《魔女宅急便》

    與《龍貓》時隔兩年上映的《魔女宅急便》,從親情的主題切換到了成長,但不變的依然是宮崎駿世界中一以慣之的少女、魔法以及飛行,公映後當即成為了日本最賣座的電影。《魔女宅急便》的原作者是曾獲得安徒生大獎的日本女作家角野榮子,經過宮崎駿的再現,使整部電影呈現出濃郁的歐洲風味,再次將觀眾帶入一個美妙的世界。無論是空中所看到的綠色的城鎮,碧藍的海洋,還是伴隨著女主角琪琪飛翔的白鷗或大雁,都像詩一般美好。

    普通人印象裏的魔女,往往住在陰冷的城堡裏,只在夜晚飛行,她們有著怪異的鷹勾鼻和刺耳的獰笑,戴著尖長的帽子,一隻幽靈般的黑貓趴在一堆試管旁邊。然而《魔女宅急便》中的主角琪琪卻沒有傳統意義上陰森恐怖的魔女形象,而是一個等待成長的小女孩。她穿著寬大的魔女服,帶著紅色的蝴蝶結,輕鬆自然,有著陽光般的笑容。

    在一個晴朗的滿月之夜,十三歲的魔女琪琪帶著黑貓吉吉離開了家。因為魔女到了十三歲就必須自立,可是琪琪只稍微懂得騎掃帚的法術,讓父母頗為擔心。

    琪琪稀裏糊塗地,來到了一個海邊的小鎮,寄宿在好心的麵包店主人歐思娜的家中,開始了魔女特快專遞——也就是借騎掃帚替別人送包裹物品來謀生的成長過程。

    在宮崎駿的眼裏,飛行的能力通常只屬於少女,他坦承年輕女孩比男性更有生命力和可愛的氣息。而男性背負了各種各樣的包袱,不免落入某種尷尬的境地。宮崎駿自己也有女兒,他喜歡把小女孩身上具有的秉性復活在他的作品裏,好奇、善良、熱情和女人的通病小心眼等等。

    一個人獨自在陌生的城市謀生總會遇到挫折,琪琪在暴風雨中幫助老奶奶送生日禮物給孫女,當她終於把凝結著一片心意的魚派送到,獲得的卻是冷淡無情的接待,內心單純的琪琪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親情的溫暖在漸漸消散,令她失望。

    回去之後,琪琪就病倒了,也暫時失去了飛行的能力。但這樣的劇情卻是原著所沒有的,純粹宮崎式的改編。原著是插話性質的故事,琪琪在運送過程中遇到的各種人、各種小插曲都寫了進去。她身上並沒有發生一些不好的、或者戲劇性的故事。她既沒有失去過魔法,也沒有遇到事故。宮崎駿在電影中之所以做這些改動,是因為他需要一個能夠支撐整部影片的構架,一段關於成長的經歷。由於電影要傳達的是更真實的感覺,所以這裡的琪琪比原書中要經受更大的挫敗感和孤獨感。只有克服了這些挫敗感和孤獨感,她才能真正的成長起來。據説角野榮子對這些改編曾經強烈不滿,差點導致影片在劇本階段就擱淺。宮崎駿和吉卜力工作室的製片人親自去她家中拜訪,又把她請到工作室商討,最終才勸她讓步。

    不過從電影的角度來看,觀眾們就必須感謝宮崎駿對故事的改編了。琪琪從什麼都不懂的溫室花朵,經過風吹雨打,最後成熟懂事。觀眾們似乎也在此看到了自己長大成人的經歷,回想起只有自己知道的艱辛,體會著成長的過程中必須經歷的風雨。失去飛行能力的隔天,委託琪琪送魚派的夫人送給琪琪一個蛋糕,感謝上次她的幫忙,琪琪深受感動。當時電視正在轉播飛行船起飛,卻因一陣暴風出了意外,讓琪琪的朋友蜻蜓陷入了危險的境地。千鈞一髮之際,琪琪的飛行能力恢復了,她騎著鐘塔老伯借給自己的刷子,救出了蜻蜓。

    在宮崎駿筆下,相知相惜是人與人之間感情的最重要元素,就算彼此幾乎不曾將愛字説出口,卻因為這份感情的寬闊和純凈,令人動容。琪琪與熱愛飛行的少年蜻蜓之間,因為對飛行共同的嚮往與探索,培養出純潔又健康的愛情與友誼;和聰慧貼心的麵包店老闆娘,成了相談與互助的朋友;甚至連一直相伴身邊的黑貓也找到了一隻美麗的白貓做伴。在影片的結尾,琪琪與大家成了好友,也喜歡上了這個城市。或許在現實中,少女總會成為成人,飛行和幻想的能力,也終究會讓位於現實和都市的生活。只有在宮崎駿世界中那些少女和飛行的傳説,證明著我們曾經擁有的童年時光。

 文字來源:中央電視臺科教頻道《第  十放映室》節目組

 

編輯手記:

從客戶版開辦光影版以來,宮崎駿專版就一直在我腦中徘徊。前兩年光影主要以專欄版面為主,今年初次嘗試專版的編輯製作,我們的主題首先定位在了小成本電影,但其推進過程的艱難最終讓我們暫時選擇放棄。與此同時,宮崎駿專版的想法在腦海中越來越強烈和清晰,可是,撰稿人在哪兒,還有誰可以對龐雜資料的蒐集給予幫助?懷著這樣一種忐忑不安,憑著自己的模糊記憶,我找到了中央電視臺科教頻道《第十放映室》欄目組的老師,確認節目組曾經做過宮崎駿專題後,老師欣然答應將解説詞發與我郵箱。一萬多字的解説,選取了宮崎駿最富有代表性的作品,將作者人生經歷與影片創作歷程貫穿融合——這應該就是我想像中專版的樣子。於是,次日上午再次和朱老師溝通是否可以在版面刊發,下午即得到肯定的回電。這是光影版首次嘗試和外部機構合作,也為光影版今後的專版之路打開了另外一扇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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