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 我和建行的故事
植根于中華大地上的非物質文化遺産,是深融于中華民族血液的文化印記,隨著中國非遺保護工作的不斷推進和傳承發展水準的不斷提升,一系列生動的非遺保護實踐為鄉村振興戰略的推進提供了新動力。以金融之力賦能非物質文化遺産傳承,是國有大行應有的擔當。從普惠金融支援苗繡産業發展到“裕農學堂”助力技藝傳承,再到“産業+金融+數字化平臺”模式促進“繡娘”就業,貴州省分行積極探索新金融賦能非遺文化傳承和産業發展的新路徑,為“非遺”插上金融的翅膀。
一針一線,繡出苗鄉新生活。當苗繡與新金融相遇相知,一場傳統技藝與智慧經濟的對話,又會碰撞出怎樣的炫目火花呢?今天,就帶你走進貴州苗鄉,聽一聽苗家姑娘們的故事。
“鴿子花”開
發展“非遺”産業解決4000余名留守婦女就業、帶動300多戶貧困戶脫貧,創建“鴿子花”品牌,成功把松桃苗繡帶出大山,推向世界。石麗平,貴州松桃梵凈山苗族文化旅遊産品開發公司董事長,松桃苗繡第七代傳承人。獲得“2020年全國脫貧攻堅奉獻獎”,2021年被中共中央國務院授予“全國脫貧攻堅先進個人”。
艱辛創業路,發揚光大苗繡是她不變的初心,幫助苗家人脫貧致富是她的使命,帶領鴿子花·松桃苗繡走向世界是這個堅定執著的苗家姑娘的夢想。
■ 講述人:石麗平(貴州松桃梵凈山苗族文化旅遊産品開發公司董事長)
■ 記錄人:田衛衛 王永兵(貴州省分行)
山鄉創業
我們苗家姑娘,從小就學刺繡,出嫁時,都會穿上自己一針一線織就的嫁衣。祖祖輩輩傳承下來的刺繡,總讓我沉醉心迷。
90年代初,因為國營體制改革,我從松桃國營電解錳廠下崗了。剛下崗時日子非常艱難,在親戚朋友的幫助下,我做起了錳礦生意,慢慢地也算是小有家底。
在那段時間,全國各地經濟快速發展,大量農村青年進城打工,家中只剩下留守的老人和兒童。而隨著老一輩刺繡藝人相續離世,松桃苗繡的技藝傳承面臨著斷代。我看在眼裏,急在心上,苗繡那麼漂亮,這手藝得傳承下來,作為土生土長的松桃苗家女,我覺得自己有責任為苗繡做點什麼。
從2000年開始,我用了整整8年時間,走遍了貴州苗家的村村寨寨,尋找散落在民間手藝精湛、技藝超凡的苗繡手藝人,挖掘、整理、記錄了豐富的瀕臨失傳的苗繡技藝。
這期間,我放棄了蒸蒸日上的錳礦生意,面對家人的不理解,我頂著重重壓力,秉持對苗繡的熱愛,一心撲到這件看不到未來的事情上。在廣泛調研和深入思考中,我悟出了一個道理:使用,才是最好的傳承;使用,才是最好的發展。如此美麗的手藝作品,我相信既能挽救苗繡傳統技藝,也能改變苗鄉貧困落後的面貌。
經過幾年的積累和思考,2008年12月,我成立了松桃梵凈山苗族文化旅遊産品開發有限公司,建立了自己的加工生産基地,把苗族傳統的紡織、印染、刺繡、銀飾、雕刻等傳統手工藝人集中在一起,利用本地優良純正的自然材料,開始製作推廣苗家文化産品。
建行相伴
創業的路是艱辛的。公司剛剛創立的時候,僅有3名“繡娘”,還都是我動員來的。她們都是留守婦女,有苗繡的手藝,家庭負擔重,我一次次去到她們家裏,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從提高家庭收入談到技藝傳承。她們從最初的抗拒、不知所措到最後同意加入公司,我想,除了收入有保障外,還有她們和我一樣,作為苗家姑娘,都想要讓更多的人知道苗繡有多美。
優質的繡品也需要得到市場的認可,當時苗繡還屬於一個小眾産品,費工費時,不是工業化批量生産的産品,價格相對較高,銷售可以説是舉步維艱。直到2009年,在朋友的介紹下,我們的作品參加了多彩貴州的“兩賽一會”,獲得了多個項目的一等獎,才慢慢有了知名度。得了獎,慢慢訂單也增加了。
苗繡有了市場,而且很多訂單都是作為外交禮品,讓我看到了更大的希望,也更加堅定了要讓苗繡走向世界的信心。雖然很艱難,但看到“繡娘”們的生活在一點點變好,有了穩定的收入,讓更多的家庭能夠團聚。一想到這些,我覺得還是挺驕傲的。
回想這些年,苗繡公司發展並不是一帆風順。幸運的是,每當在公司遇到資金困難時,建行的援助之手總會不期而至。
2011年8月,為了擴大生産規模,公司準備多囤點絲線、銀錠和裝裱框,因為原材料的價格很低,對方要求一次性付清貨款。但由於公司前期資金投入大,很多産品賣出去後沒能及時收回貨款,所以,材料定下了,錢卻不夠。我那個時候思維還是比較傳統,首先想到的是去找親戚朋友借錢,但結果卻沒那麼理想。後來也去了幾家銀行,也都因為不看好苗繡的發展,而未能提供支援。想想那段時間,公司真是遇到邁不過去的坎兒了。
後來,建行松桃支行在知道我們的困難後,主動來公司了解具體情況,加班加點做調查寫材料。那時公司管理是比較粗糙,建行的工作人員和我們一起梳理材料,翻查原始的單據,最終公司獲得了300萬元的貸款資金。公司資金上的第一個“燃眉之急”就這樣在建行的支援下得到化解。同時,建行的客戶經理還為我們辦理了對公一戶通、網銀等一系列的金融産品,幫助公司的資金管理建立了一套規範化的標準。
2020年,新冠肺炎疫情對公司造成重創,復工復産迫在眉睫,公司再次遇到資金困難,建行毫不猶豫地在兩周之內就給公司發放了310萬元的貸款。從2011年到2020年,建行給我們提供了6次貸款支援,而且貸款利率低,還能享受貴州省民貿民品貼息政策。可以説,每一次都是雪中送炭。
我覺得,要將松桃苗繡這個産業持續發展好,除了“繡娘”的參與、公司的努力,銀行的支援也必不可少。在建行的扶持幫助下,其他銀行也開始願意給我們提供信貸支援。
有了銀行的貸款,公司擴大了規模。目前我們公司擁有織房3600平米、繡房1600平米、織布機85台、繡架560台、刺繡基地6個、織布基地5個。公司在取得發展的同時,帶動了更多村民就業。我們在易地扶貧搬遷安置點設置扶貧工坊、開展技能培訓,培養了一批又一批心靈手巧的“繡娘”,如今已經擁有了4000余人的隊伍。我們的員工大多是下崗女工、留守婦女和返鄉農民工。“繡娘”們可以在家刺繡,按照計件獲得工資。這樣,她們既照看了家裏,也能得到收入,生活有了奔頭,有了希望。
對我而言,發揚光大苗繡,就是要將松桃苗繡的品牌建設好,要擴大“鴿子花”品牌的知名度,讓鴿子花·松桃苗繡走向世界。如今,鴿子花·松桃苗繡已經遠銷67個國家和地區,公司70%的訂單來自海外。“鴿子花”成了響亮的民族自主品牌,“花鼓”“鼓舞”和“鳳舞花開披肩”等産品被作為外交部禮品使用,“鴿子花及旋極圖”被作為聯合國禮品。對我來説,真的像做夢一樣啊。
現在,松桃苗繡已經走出大山、走向世界,我的夢想真的實現了。推廣苗繡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我也希望建行能一直相伴。
繡出指尖幸福花
在貴州黔東南,幾乎每個苗家姑娘都會刺繡,以前是為自己繡衣服、繡嫁粧,現在刺繡成為一種文創産品、藝術品。貴州省分行“産業+金融+數字化平臺”模式激活了西江千戶苗寨旅遊新動能,為苗繡産業也帶來繁榮,讓“繡娘”們在家門口就能就業。吳海燕就是在家門口就業的“繡娘”之一,于苗鄉古寨,一針一線,繡出新生活的同時,也傳承了民族技藝。
■ 講述人:吳海燕(貴州省黔東南苗鄉“繡娘”)
■ 記錄人:夏怡琴(貴州省分行)
母親常説,苗繡是祖祖輩輩傳承下來的手藝,每一片“繡符”都有著特殊的意義,是苗家兒女對美好生活的嚮往,對豐收、美滿的渴望和祝福。這門手藝通常是從母親傳給女兒,和大多數苗家姑娘一樣,我從五六歲就開始學習刺繡。
都説刺繡學習要靠悟性,但對我們苗族姑娘而言,刺繡就像天性一樣,到了十四五歲基本都能熟練掌握刺繡技藝。“繡花女,思君郎,一針一線情悠長。”一套精美的繡衣,往往需要耗費4到5年的時間。
我從小家庭貧困,迫於生計,和同村姑娘一樣,我早早就外出務工。可不管離家多遠,總感覺手裏的針線丟不下,空閒時都會繡上一會兒。2018年春節回家,我看著家中無人照料的老人小孩,那種心酸至今難忘。我跟丈夫再三思量,最終決定,回家。就這樣,我們在村口的風雨橋邊開了家苗繡手工藝坊。我們的心願很簡單,就是用手裏的一針一線,把日子穩穩地過得好起來。
繡花,就得像做人一樣,要本本分分,每針每線都不能含糊。隨著“西江千戶苗寨”旅遊景區的名氣越來越大,遊客越來越多,日子算是變得有點模樣了。
眼見著生意開始紅紅火火,新冠肺炎疫情卻來了,看著空蕩無人的街頭,除了等待,我什麼也做不了。在等待了幾個月後,疫情慢慢好轉。“閉門謝客”的景區開門了,遊客卻並沒有多起來。只是景區裏經常出現一群人的身影,後來才知道,那是建行“西江團隊”的工作人員,專門幫助景區恢復經營、發展旅遊的。
在建行的大力支援下,2020年7月,“西江盛典”迎來了疫後首演,我聽説是由建行提供支援的旅遊項目。“西江盛典”演起來了,四面八方的遊客來了,我的小店又活了。
今年,苗繡坊生意越來越好了,閒暇時還可以在“西江盛典”的舞臺上隨心起舞。在建行的幫助下,景區比以前更火爆了。靠著祖祖輩輩傳下來的手藝,我也過上了“背著娃、繡著花、掙著錢、養活家”的幸福生活。
大山裏的傳承夢
一條馬尾,一團絲線,一根銀針,一雙勤勞靈巧的手,演繹了一件件精美絕倫的“刺繡藝術的活化石”。走進中國水族馬尾繡之鄉貴州省黔南州三都縣板告村,隨處可見身著馬尾繡的水族女子。“只有大家都掌握了這門手藝,才有傳承下去的可能。”作為水族馬尾繡唯一一位國家級非遺傳承人, 57歲的韋桃花,大半輩子都沉浸在馬尾繡的世界裏。她的心願是將馬尾繡一代代傳承下去併發揚光大。原本這只是她一個人的夢,現在成了一群人的夢、一個民族的夢。
而建行,是這個夢的守護者。
■ 講述人:韋桃花(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産傳承人)
■ 記錄人:楊濤(貴州省分行)
一生只為一事來
我出生在三都水族自治縣板告村,是水族馬尾繡的發源地之一。我的祖母繡得一手好馬尾。也許是受祖母的影響吧,小時候,只要有空,我手裏隨時都會拿著一根針,照著祖母做,將馬尾毛作為原材料,用顏料在深色布料上繪出特色花紋,繡、挑、補、梭,每道工藝都需要付出極大的耐心和細心。當我繡出一條條馬尾,祖母總會誇我機靈,我特別自豪,經常把繡品拿給村裏的姐妹們欣賞。我想,這也是我和馬尾繡的緣分吧。
在那個年代,村裏的姑娘都早早地嫁了人。我也一樣,十八歲就嫁到鄰寨,家裏就丈夫和公公,因為缺少勞動力,我白天要跟著做農活,只有在晚上才能借著昏暗的燈光勉強做些馬尾繡來補貼家用。隨著四個兒子一天天長大,可以分擔一些家務了,我又開始做夢了,就想開一家做馬尾繡的舖子。
2005年,我的馬尾繡工藝品店在縣城開業了。起初,我的馬尾繡並不受歡迎。還記得最長有半個多月,我的繡品都無人問津,看著自己精心做的繡品都蒙了灰,心裏真不是滋味,為什麼這麼好看的繡品沒人喜歡呢?想了好久,我才明白,閉門造車根本無法創作出遊客喜歡的繡品,必須跟上時代的變化,繡工好、花樣新才會賣得好,而我的繡品樣式單一、繡法也簡單。必須沉下心來繡好馬尾繡,才能真正有市場競爭力。於是,我回到娘家,跟著村裏幾位年長的“繡娘”學習,日夜琢磨,刻苦鑽研。一分付出一分收穫,終於,在2006年“開磷杯”多彩貴州旅遊商品設計大賽暨能工巧匠選拔大賽上,我獲得了“貴州名匠”特等獎,這更加堅定了我將馬尾繡做成事業的決心。
千絲萬縷連著根
2008年奧運會後,我發現三都縣越來越多的年輕女孩熱衷於外出打工,願意留在家鄉、會繡馬尾的人越來越少。我開始擔心起來,説不定再過十幾年,都沒人會這個技藝了,馬尾繡難道就要失傳了嗎?不能啊。2010年8月,我加入了中國共産黨,成了一名黨員。為了保住馬尾繡這門手藝,我創辦了三都縣首家馬尾繡藝術品製作公司。也是在那個夏天,我和建行的緣分開始了。
開了公司,我到建行開立了對公賬戶,沒想到,這一合作就是11年。
公司成立後,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挨村挨戶地跑,去説服有些繡藝的婦女加入到我的團隊中來,那段時間,鞋子和腳都磨爛了。有些人説,你一個女人家,還要辦公司,還要做強做大,這不是做白日夢嘛?!我偏不信,畢竟還是有很多水族女子像我一樣,對馬尾繡有著深厚的感情。
努力終有回報,慢慢地,越來越多的“繡娘”願意和我一起闖一闖、試一試。為了保證繡品品質,我開辦了一個馬尾繡研習班,免費為大家培訓。等研習班有了些名氣,主動來尋求合作的“繡娘”也多了起來,在我的研習班學習過的“繡娘”中,已經有6位成功創辦了自己的企業,而其他“繡娘”都在以不同方式從事著馬尾繡的傳承事業。從創業時的7次搬店,到如今的900多平方米的水族馬尾繡生産示範基地,粗略估計,我的公司帶動了農村婦女、手工藝人、殘疾人、貧困戶等1萬餘人就業,涵蓋了三都縣的30個貧困村,4000個貧困戶。現在,她們幾乎都實現了人年均增收5000元以上,我也因此獲得了貴州省“脫貧攻堅先進個人”等100余項企業及個人榮譽。看著“繡娘”們的生活有了盼頭,我很欣慰。
指尖技藝踐初心
近幾年,隨著電商平臺的興起,很多人開始在網上買繡品,我雖然守著馬尾繡這門傳統技藝,但思想也要跟上時代啊。為了打破“一盤散沙”式的生産模式, 2019年,我就想著以“公司+基地+貧困戶”的模式進行苗繡製作生産,建立電商平臺,讓馬尾繡被更多的人認識和喜歡。但萬萬沒想到,現實給我潑了一盆冷水,甚至我覺得這盆水像是結了冰。
2020年初,突發的疫情讓我體會到從未有過的艱難。 到處都封路,公司的資金回籠和産品銷路都出現了問題,“繡娘”們怕傳染,不來研習班,我們到府也找不到人,沒有訂單,回款也難,前期搭建平臺已將積蓄花得差不多了,就不得不暫時欠下“繡娘”們的工資,這讓我感覺自己突然之間成了拖欠工資的黑心老闆。
還記得那是3月初的一天,我接到了建行三都支行的電話,開始認為是每季度對賬的事情,誰知工作人員告訴我可以為我貸款,緩解資金週轉困難。想到封路不方便,他們便在微信中、電話裏指導我下載了一個“建行惠懂你”APP,大字不識的我手忙腳亂,他們卻非常有耐心,當看到手機上的30萬元額度,我喜極而泣,我的馬尾繡又有希望了,在這個“寒冷”的日子裏,建行的“溫暖”真及時啊。
隨著疫情形勢好轉,公司慢慢恢復了生機,我與建行的合作關係也越來越好,從辦理馬尾繡銷售時的POS機、到“繡娘”金融知識宣傳,再到到府為“繡娘”們辦鄉村振興卡……只要我們有需求,建行就會有回應。建行讓“繡娘”們的“指尖技藝”變成了真正的“指尖經濟”。
未來,我仍會用心守護好、傳承好貴州大山深處的非遺文化,我相信建行和我有著同樣的期許!
“裕農學堂”傳技藝
龍祿穎,貴州省高級工藝刺繡大師,黔東南州級“苗族刺繡”傳承人。
■ 講述人:龍祿穎(貴州省黔東南州苗繡傳承人)
■ 記錄人:曹圓 王家蕊(貴州省分行)
我出生在貴州省施秉縣雙井鎮龍塘村,從小喜歡苗繡,12歲的時候就獨立完成了10丈長的繡片。長大後去廣東打工,一直在刺繡廠上班。當時的想法就是,等錢賺夠了,一定要回家鄉辦一間刺繡廠。2006年,借著家鄉發展旅遊的機會,我成立了舞水雲臺公司。憑著兒時從母親那裏學到的刺繡技藝,以及外出打工學到的經營管理知識,我帶著“繡娘”開始生産繡片,從此走上了創業路。因為技藝巧妙、繡工細緻,我們的産品很快得到多家文傳公司的青睞,公司品牌越來越響亮。經過15年的艱苦打拼,我們在施秉縣工業園區建立了6千多平方米的刺繡基地,公司年産值突破2000萬元。
作為苗繡傳承人,我有責任將老祖宗留給我們的這些美好技藝傳承下去。除了經營公司,我還召集周邊村寨有刺繡功底的苗族婦女,開設“繡娘”培訓班,把我的刺繡技巧毫無保留地傳授給大家。這些年來,我一共開辦了48期刺繡技能培訓,向600多個苗族婦女傳授刺繡技能。
今年初,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在建行“勞動者港灣”休息時,聊起雞鳩村苗家姑娘們的話題,建行的客戶經理跟我説,他們在西江苗寨開設了“裕農學堂”,專門開設了“繡娘”培訓班。“裕農學堂”不但教授刺繡技藝,還幫助不會説漢語的“繡娘”學習漢語。我不由心生敬佩,這不就是我正在做的事情嗎?!
沒多久,我就接到了建行的電話,邀請我去西江“裕農學堂”授課。我第一次走進了建行的“裕農學堂”。讓我驚喜的是,除了“裕農學堂”,建行還組織員工通過“流動圖書館”“星光小課桌”等愛心助學方式為苗寨的孩子補習功課,教授金融知識,陪伴孩子一起成長。建行讓山裏的“繡娘”們當上了學生,也讓我成了“裕農學堂”的老師。
期待下一次再去“裕農學堂”分享我的“刺繡人生”、傳授我的刺繡技藝。